下腹酸涨得难受又酥麻,她在热情激烈的性爱和拥抱中迅速被推向快感的浪尖,瞬间,眼前一白,她失声叫了出来。
穴肉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壶深处倾泻而下,当头浇淋在炽热圆润的顶端,阴裘一声闷哼,一下深深顶入,冲撞花心,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噗滋噗滋地灌满了窄小的花壶,多余的浊精顺着交合的隙缝挤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亚莱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随着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发出浅浅的蓝光,但阴裘和瑟裘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亲吻少女泛着潮红的双颊,诉说着宠溺的爱语。
「你好香……你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爱你,亚莱蒂。」
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闭上了双眼,任他们温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彷佛真的成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润下酣畅绽放,将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里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脑海浮现后,她的意识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渐远去了。
「亚莱蒂?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瑟裘亲吻着她的侧脸,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银色长发,「要当魔王的伴侣的话,每次做爱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礼节哦。」
「你这话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阴裘微微一笑,将未软的粗硕肉棍缓缓拔出肉穴,白浊的体液牵丝相连,他撑着少女的蛮腰弯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发着幽微蓝光、状似水晶簇的花,凑到瑟裘面前,「看,这是什么?」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惊,连忙揽着亚莱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连香气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亚莱蒂应该没有到过魔界才对……」
「这代表的只有一个,她是这梦境的主人,而梦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阴裘从瑟裘怀中抱过亚莱蒂,怜爱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吻,「看来最后是我赢了,瑟裘。」
「……哼!这很难说吧?」瑟裘不满地从床上跳起,走向窗边,「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刚刚从魔界召唤出来的?亚莱蒂是亚莱蒂,陛下是陛……」
瑟裘没有再说下去,望着窗外,愣住了。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阴裘将花凑到鼻尖,心情颇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后一次高潮才开的,男人的身体才能带给陛下至高无上的愉悦,这也是我赢了。」
闻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我输了,我的好弟弟……」她轻声说着,望着窗外的远方,「她的确是陛下……」
「什么?」
讶异于她态度的转变,阴裘抬起头,只见瑟裘转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后的窗外,然后她笑了,喜悦的泪水挤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无上的愉悦是谁献上的,这还很难说呢。」
将亚莱蒂放倒在床上,阴裘连忙跳下床,走到窗边一望,却不禁屏息。
幽蓝的花海在风中摇荡。
夜雨香,这只在恶地中生长、在夜晚绽放的珍稀魔花,竟布满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整个光之丘、远方破败的城市废墟、倾颓的大楼碎块……直达海岸,在这一度被无情大海完全摧毁的土地,最美的花朵争妍齐放,地面化成发着蓝光的海洋。
「这……」阴裘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张大了嘴,「这……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具现化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具现化了,而是创造啊。」瑟裘说着,泪水又涌出了眼眶,「创世的魔皇……一直在我们身边,还为了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
阴裘禁不住笑出了声来,红了鼻头。
「我投降……就当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泪水中露出坦然美丽的微笑,「看到这么多『魔皇之悦』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成为男人还是女人,祂都爱着我们的取悦啊。」
「啊啊……真是一场无意义的架啊。」
他们紧握着彼此的手,回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亚莱蒂的身子正逐渐散发淡淡的蓝光,瑟裘的身体也是,知道梦境约莫就要在此结束,阴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孪生姊姊。
「亚莱蒂……陛下她,就交给你了。」
「哈?」瑟裘一愣,吃惊地望向他:「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是无法醒来的人了,就算在梦里的世界能呼风唤雨,还是无法影响现实……」阴裘苦笑,「这难道不是陛下为我创造这个无限接近现实的世界的原因吗?」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带了一丝哭音,「在魔界无所不能的魔王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我今后只能在梦里和你相见吗!」
「我也不希望,但看来只能这样了。」看着瑟裘和亚莱蒂逐渐化作光芒的身体,又看向自己完全没有消失迹象的身躯,阴裘紧握拳头,「但是多亏了她……我再也不会迷失自我了,我会从这边的世界以第叁魔王的身分守护着她,那边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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