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意愿,背后大约有克洛克达尔在指使。过了几天,关他的地点转移到了一个有简单家具的房间。
蓓提为他戴上有炸弹的项圈,告诉他项圈会实时监测他的定位,一旦他离开这座宅邸,炸弹就会引爆。
虽然他的一举一动仍在蓓提的监视下,但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寇沙不是没有想过打晕她再去偷钥匙,但令他郁闷的是蓓提的搏击术比他要好,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制服他。
有蓓提跟着他也不敢鲁莽,最多在房间外散散步,难以想象薇薇作出了什么样的牺牲才换来他生活条件的提高。
寇沙与蓓提在花园里散步时,越过翠绿的灌木丛,他看见薇薇正穿着华美的舞娘装,在克洛克达尔面前起舞。
寇沙做过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心情苦涩。与他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如今沦为那样一个恶棍的玩物,他恨自己没有力量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百般折辱。
她得宠倒也还好,寇沙乐得见到她像正常女人那样舞蹈,而不是像狗一样被拴着。只是仍有一股惆怅的情绪闷在胸口,让他无法释怀。
蓓提远远望着那边的二人,感慨道:“老板真的很宠爱她,这身舞娘装据说值五十万贝利呢。”
“这样的衣服确实配得上薇薇。”寇沙握紧了拳头,喃喃,“她不是那种崇尚武力和财力的性格,她自身的意愿也很重要。”
蓓提提醒他:“你现在表情很失落哦。”
“是吗?”寇沙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即便我配不上她,薇薇也绝不会爱上那种不顾她意愿胡来的家伙,我很了解她。”
“话不能这么说,人是会变的,面对老板服软是明智之举。”
天空晴朗,但寇沙的内心世界乌云密布,他的心在滴血,不愿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薇薇跳累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克洛克达尔的目光在她各个部位来回扫视,简直看不过来。他的小狗现在打扮得光鲜亮丽,但他不是没见过她灰头土脸在战场上奔波的模样,被他掐着脖子从宫墙上扔下去时也是一副果敢坚毅的神情。后来他在监狱里经常回想起她当时的面容,明明要死了却还坚持着她的理想,幼稚、可笑却发自内心地相信她那样是正确的。
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不多,薇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像雪茄,吸第一口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讨厌,但越是回味越是无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膨胀成了一个小怪物,驱使他把她据为己有。
怎么说呢,虽然是草帽小子打败了他,但他也很感谢他救了她,否则他就会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克洛克达尔越狱后回到阿拉巴斯坦,一部分是出于对冥王的渴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自己深爱着她这件事。
克洛克达尔拿掉雪茄,吻住她的唇。他吮吸薇薇小巧的舌头,她坚硬的牙齿舔起来滑腻腻的。薇薇不再是不会换气的新手了,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时不时从嘴里漏出几声销魂的娇喘。
这么擅长性事,还把学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自己还真是恶心。薇薇心里很不舒服,但身体很享受是没错。
他们的嘴巴分开了,薇薇正试图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记住外面的地形,便于以后逃走。
“还记得我被打败的那天,你穿的那身紫色斗篷吗?一点纹样也没有,像个要饭的,丑死了。”
薇薇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还是这身好看。”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同时手揉着她的胸乳,“你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尊贵的王室成员居然跑到我的工作社来卧底,真是天方夜谭。”
薇薇答道:“我和平民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是平等的。”她沉默了几秒,“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你会这么想了,事实上出身、阅历、财富、职业种种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这是现状。”薇薇并非没有亲眼见证过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所以他的话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克洛克达尔手指隔着抹胸搓着她的乳首,加重布料与奶头的摩擦。在他的爱抚下,她觉得自己小穴缩了缩。
他把钩子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去,薇薇手扶着金钩岔开腿骑在他的左臂上,用小穴缓缓蹭着他的胳膊,试着减轻那里的不适。
她的舞裙下面没有穿内裤,小穴和胳膊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衬衫。克洛克达尔感受到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穿透了衬衫,让衬衫在他的胳膊上滑动。
“你认为你和那小子谁的命更贵些?”
薇薇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把不同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生命是平等的。”
“但你不可能做到这些,把你父亲的命和一个老乞丐相比,即使你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心里还是认为你父亲的命会更贵些。”
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和他辩论时,总会这样用眼睛盯着他。多么无辜的眼神,纯洁又天真,克洛克达尔只在小狗眼里看到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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