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阿龙在寨子里穿行时都不敢停留,就是因为一身打扮太过羞耻。作为公认寨子里狩猎人中最灵活迅捷的一个,每次回马成身边的路上阿龙都是腾挪闪转躲在墙角,倒也没几个人看的很清楚。而此刻,阿龙觉得自己还不如穿那随便动弹一下就能春光乍现的两片烂布片。
阿龙头上戴着羊毛织成的红底提花包头,耳洞上挂着叮当作响鲜花造型的耳饰。上身穿着黑色短襟无领窄袖衫,脖子上是三串红色项珠,胸口、肩和背部也都挂饰着华丽的银泡、银牌和银穗。腰间系着那条新娘标记的红色腰带,下半身则是用红黑黄绿等各色毛线织出美丽图案的毛质筒裙,小腿包裹着与筒裙质地色泽相同的裹腿。而与传统新娘服饰不同的是,袖衫不单紧紧贴合束缚着阿龙的上半身,即便隔着布料也能看到六块整齐的腹肌。仿佛是为了故意羞辱,胸口一片却大敞着露出胸脯来。下身的筒裙缩短到膝盖以上,裙里也连衬底都没有。
薙伊戈将一个刻着精美山茶花式样花纹的手镯戴在阿龙手上,眼前的少年就像他的妹妹卡米莉,活脱脱是一朵艳丽鲜活的山花。虽然阿龙不论身材气质还是英气十足的脸蛋,都是阳光少年的样子,但在盛装的修饰和繁复银饰的衬托下,有着一对秀眉的少年到底还是透出了一丝柔媚。薙伊戈一把将阿龙搂在怀里,扶着少年的腰,吻在了那微抖的嘴唇上。
阿龙整个人都僵直着,无法逃避地任由山官的舌头在口腔里游荡。薙伊戈灵活的舌头卷着自己的舌头,旋转着舔过嘴里每一个角落,而后又霸道地将阿龙的舌头吸到他的口腔里。伸长的舌头被迫品尝着这个中年汉子嘴里浓郁的烟草味,两人的口水也混合在一起,后仰着头的阿龙无奈地吞咽下了那咸臭的液体。
从刚才开始,强烈的别扭和羞耻便笼罩着阿龙。已经快到可以讨婚年纪的阿龙在寨子里留意过好几个女子,也曾偷偷看她们用花汁把嘴唇染红,甚至幻想过亲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但阿龙从没料想到自己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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