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好好伺候大哥,大哥一个月给你五万块生活费,买衣服的钱另算!”钱总痛快的给林梦梦开了价码,林梦梦高兴的抱着他一顿亲,哥哥老公喊不停。
钱总受用的不得了,又压着她狠狠做了两回才肯罢休。
完事儿后洗完澡,钱总没让林梦梦穿衣服,光溜溜搂着她靠在床上说骚话,手指抠进她腿缝里的嫩肉,贴着她的耳朵问些下流问题。
“逼第一次挨肏是几岁?被几个男人肏过?”
林梦梦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乱说,哄谁呢?我要是你第一个,你下头咋没见红?跟老公说说,第一次便宜了哪个兔崽子?毛长齐了吗?”
“高中同学,是个畜生,跟你比不算个男人。”林梦梦趴在他怀里恭维他。
“小嘴儿倒是挺甜,老公就喜欢最甜的,来亲一口,亲一口…”。
钱总搂着小情人正发骚,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恼的他一肚子火气。
“谁啊?想死啊!”
“那个,钱总,您去工地上看看吧,出了点状况。”江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钱总忍不住骂:“状况,状况,这几天一个劲儿的出状况!也不知道养你们这帮草包有什么用!肏!”
钱总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拍拍林梦梦的屁股,让她也把衣服穿起来,上次跟霜霜分别时的最后一炮让他记忆犹新,江帅接着在他车上肏了霜霜。
那时他并不在意,因为霜霜对于他来说已经腻歪了,但眼前的林梦梦正在他心头上,他可不想让江帅碰。
收拾妥当以后,钱总让林梦梦在房间里等着,他独自和江帅去了工地。
走进装修了一半的楼房他便看见工人们都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抽烟,见他来了,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打招呼。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钱总不耐烦的问。
“钱总,这个墙我们怎么也包不好,办法都试过了,就是做不好,还有卫生间里的防水,马桶、浴缸的连接处总是处理的不够精细,墙上的瓷砖也差点意思,电路的防水我们觉得也不保险…”。
老实巴交的工人,呲着一口黄牙小心翼翼的汇报情况。
钱总听了跟着过去看了一眼,回来以后不高兴的问:“这些以前不是都做过吗?验收单位还有业主都很满意,咋一下子就做不好了?”
工人们听后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吭声。
钱总更火大了,刚要骂人,桂琴笑嘻嘻的站出来软声解释:“以前这些关键的地方,都是刘志刚做的,就算他不动手,也会从旁给指挥着干…可眼下,眼下…”。
桂琴尴尬的笑着,没再往下说,其他的工人也一声不吭。
钱总听后瞬间火冒叁丈,破口大骂:“妈的刘志刚刘志刚,又是刘志刚!工地上没有他还干不了活了是吧!你们都是饭桶吗?光拿钱?!”
众人被他骂的触头皮,他跟刘志刚打架的事儿,工友们私下议论过,大致的原因他们有个猜测:钱总想动刘工头的女人,结果被爆打了一顿,他自知理亏,挨了揍都没敢报警。
这件事以后,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不免也把他往轻里看,有人觉得他惦记兄弟的女人不地道,有人觉得他这种为了个女人就把那么好的工头赶走的人,注定长久不了。
骂完人发完火,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眼下工地上的工人干不了这精细活,钱总以前虽然也是从工地上干出来的,可原材料、工艺一直在更新迭代,他成了承包商以后便再也没上手做过具体的活,更干不了。
“先捡能干的干!干不了的放着,我想办法解决!你们别想着偷懒磨洋工,我可不是冤大头!”
钱总丢下一堆难听的话,在工人们厌恶的目光里离开了工地。
回到房间以后,看着乖巧的林梦梦,他却再提不起兴致,抱着她亲了两口,塞给她一张信用卡,便让江帅送她回学校了。
江帅自打从霜霜身上尝到甜头,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左右这些女人是奔着他姐夫的钱来的,他姐夫对这些小情人比对他都大方,付过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再说了他成天跑里跑外送人情擦屁股,脏活累活全揽身上,累的像条狗,这些女人对着他姐夫撒撒娇,脱光了衣服岔开腿往床上一躺,让他姐夫肏一顿就能几万几万的往兜里装钱,他心里不平衡,凭什么?
江帅开着车出了工地,刚到闹市区便找了个地下车库拐进去,停下车就爬到副驾驶压住林梦梦要做。
林梦梦不答应,对他又是咬又是抓,江帅气急败坏打了她一巴掌,林梦梦捂着脸瞪他,最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给钱。
江帅轻蔑的骂她是婊子,从兜里掏出叁百块钱塞她衣服里,然后半推半就的压着她狠狠泄了火,舒坦够了才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送她回学校。
路上堵车,他开了轻佻的酒吧舞曲,斜眼往林梦梦胸脯上瞟,原本他是看不上这种又矮又胖的女人的,可尝过以后,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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