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吃饭,要不然撑不起来。”胜衣笑着点点头。“嗓子感觉如何了?你说话试试。”她试着说话,却猛的咳出几丝黑血来,鄂尔多很着急,“她怎么了?”老夫人拍拍胜衣,“这样就好了,把内淤咳出来才能说话。”胜衣试着开口,嗓音还有些嘶哑。“你别说话,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她连忙拉着老夫人,面容有些一言难尽。“你放心吧,我会给你滤干净的。”鄂尔多看着她,“这里土郎中很管用的。”胜衣又看了看他背上的伤,还是忍不住皱眉,这打的也太狠了。床上的男子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心疼我吗?”她蹩着眉点点头,不过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是那种被打了就能改的人,鄂尔多的偏倔是从小就有的。杀了他也改不掉,顶多让他难受几天。母亲是胡人,父亲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出过许多名人的博尔济吉特族氏。不过中原不喜胡人,还对成吉思汗的勇猛忌惮,胡人本就身强力壮,一拳干死一片豆芽,更别说还融合了成吉思汗的血脉。鄂尔多或许是因在京城和宫里长大,吃的是细膳,所以长得很白。且还没有发达的体毛,也没有胡人高壮的那么狰狞吓人。他自小就长得又高又俊贵瞩目,还是名门望族,和同门站在一起碾压性的存在,自是招了不少嫉恨。他们没有一处能比的过鄂尔多,所以他们只能以他是“胡人”“草原人”来嚼舌根。幼时听了不少人说他,所以导致鄂尔多这么偏戾-鄂尔多枕着右手,用另一只手握着她,“你心疼我就好。”他看了眼门外,“祖母不在,你亲我一口。”胜衣立马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担忧的看向外面,紧张的摇了摇头。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立马要抽出手,鄂尔多却紧紧握着她不放,“没事。”老夫人很无奈,用满语说道:“忘了打你的手了。”老夫人在药汤里兑了点梨水,这药汤不烫了,胜衣接过紧闭着眼给喝完了。她又看了看鄂尔多的伤口,无奈的叹了声气,起身去给他也熬了一碗。“祖母走了,你再亲我一下。”她面色有些复杂,在长辈面前被看见本就有种很尴尬的感觉,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胜衣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还将手抽出了。“你害怕吗?祖母不会再说我们了。”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鄂尔多又拉她的手。“不亲就不亲,手不要松开。”-老夫人端着药进来,递给鄂尔多,“喝吧。”鄂尔多接过那药,紧紧皱着眉头喝完了,“怎这么苦?”一旁的老夫人很是无语,“不喝吐了,给你熬还得给你熬好喝点,在宫里惯的什么臭毛病。”鄂尔多脸色有点难看,将碗递给了老夫人。“你这伤也没多严重,自己拿去刷了,真是不知道哪惯的毛病。”他咬着牙起身穿上外衣,去厨房将碗给刷了。“真是进宫惯的臭毛病,一点我们博尔济吉特的豪迈都没有,娇生惯养成什么样子!”晚上,胜衣正在睡觉,忽觉得身后有动静。鄂尔多趁着半夜偷偷来到了她的房间,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她此刻半梦半醒便没有理他,鄂尔多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就继续睡了。第二天一早,鄂尔多怕老夫人她们说,便悄悄回了屋。胜衣在前厅吃饭,嗓子已经可以说话了,老夫人吃完饭后叫她来了自己房间。她拿出一金镶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金手链,上面有一圈金色的挂坠流苏。分别是祥云和羽毛的小雕坠,排在了手链上一圈。上面还有些彩色的琉璃晶珠点缀,看上去既不沉闷,又有活泼之色。“这是我给孙媳妇打的,你看喜不喜欢?”胜衣有些不知所措,老夫人已经拉过她的手,迭戴在了紫翡翠手镯的下方。那紫翡翠她没有问,一看便知是鄂尔多送的。毕竟这世间紫翡翠十分稀少,乾隆自己留都舍不得。她十分开心,“这手链…孙媳十分喜欢!多谢老夫人。”老夫人很开心她这么叫,“喜欢就好,看上去很适合。”回到房间后鄂尔多正坐在她床边,见她回来后立马问她:“你去哪了?我去找你都没找到。”胜衣抬起手,“老夫人给了我一串手链。”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来回打量着,“挺漂亮的,她很喜欢你。”她忽的想起鄂尔多背上的伤,“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鄂尔多将上身衣服脱去,胜衣把纱布拆开。“好多了,你们的药可真猛,好这么快。”他笑着点点头,“我小时候在祖父家总是被打,涂完药第二天就差不多了,你肩上的伤明日也可将线拆去了。”胜衣又问他:“为什么要打你?”鄂尔多垂着眸,“我祖父母已知道,我将你强行玷污的事。”她有些讶异,才想起鄂尔多的家族是博尔济吉特,特别注重祖训门风的光耀家第。所以他们得知后如此生气,那也是正常的。“我们什么时候回京?不知道现在朝堂如何了。”鄂尔多思量了一阵,他虽不想回去,可横竖都要回去给个交代的。“后日吧,再待两天,你我的伤也好全了再回去。”说罢,他站起身将门锁上,窗户也紧紧关上。“你内力损失了许多,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给你补补。”这话让她很惊讶,“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你背上还有伤,郎中也说了我不能剧烈活动的。”鄂尔多脱着外衣,“我慢慢的就是了,祖母把这个手链送给你,就说明她认可了。”她觉得很尴尬,“等回去了再说,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很尴尬。”他转过头,“窗户关的很严,且祖母他们睡得早,我们只要动静小点,他们发现不了的。”“你怎么还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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