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劲。不为别的,只因我见过的赌徒各种款式的都有,唯独那小伙子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只见他赢一把脸都白了,输一把脸更白。我估计再这么玩下去,这小子有犯心脏病挂掉的危险。
玩了很久,那小子整理了一下桌上的钱,揣到口袋里,然后出去了。以我的估计,他应该是去上厕所。没多想,等他去了一会儿之后,我也推脱说去厕所,跟了出去。
厕所就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也不大合适,一上一下麻烦得很。我看了一下,有个地方还比较合适,应该是一间休息室——赌徒们用来吃饭的地方。
我进到厕所,他刚好出来,我就跟他说了一句:“跟我来。”
要按我的意思,起码得给他讲两个小时的课才好,年纪轻轻的,玩什么不好,来玩这个?可是说起上课这种事情,得自己先把功课做好才行吧。
我先步入了那间休息室,他随后也跟了进来。
“坐。”我示意他坐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却也出于礼貌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赢了吗?”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像当年老师盘问我的口气,但碍于形势,我也只好先借用一下。
“没有,输了。”
“输多少?”
“一共有四万多。”
这账算得够清楚,竟然还知道自己前后输了多少。他一身西装革履的,不像是个混混。在桌上的时候就感觉他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稚嫩。
“想赢回来吗?”
“想。”简单的一个字。
我以最简单的方式把这个赌局的形势作了一下分析,他不信,因为那个叫家英的庄家,是他的一个熟人。理所当然的,他不愿意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过我用有力的证据告诉了他: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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