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脱我的裙子。耶稣基督等一等,我的内裤我自己脱,谢谢。金你别总盯着日历看,他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记住要表现得像是遇到了史前巨兽,他会噢,噢,喔上帝你从没说过你这么大,大得像一根烂香蕉,你不同意吗,十二月小姐?你看得出他对每一个走进那扇门、想要她们不该拥有之物的女人掏出那东西。事情结束后我还有时间买阿开果和洗掉他留下的痕迹吗?也许我可以去马路对面的旅馆,钻进卫生间,擦掉这个狗娘养的留下的东西。闭嘴,金·克拉克,闭上眼睛,想一想阿肯色。啊,啊,啊,啊,啊,啊。他的门上贴着反过来的“公证人”和“治安官”。男人在你背后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他在酝酿什么。妈的,都没注意到我该死的手指碰到了印台。好极了,指尖沾上了紫墨水,这家伙在我背后不停耸动,我只能听见皮肤拍打皮肤的声音。也许我该偷走这些假印章,免得我需要再弄一本护照。你快来了吗?一年五个月十七天十一小时三十分钟,这就是你得到的。你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才能得到它们:护照、签证、离开狗操的巴比伦的机票——上帝啊,求你让这个男人快点高潮吧。闭上眼睛,金·克拉克,想一想风滚草。阿肯色,不,阿肯绍,我喜欢。我们要驾着马车来到山顶,劳拉·英格斯和玛丽·英格斯还有总在草丛中摔倒的那个小家伙,她们一起跑向我们,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全都是女孩,好吧,也许有一个男孩,但顶多只有一个。天哪,还好我在吃避孕药。狗娘养的可别害我染上淋病。我听见他办公室里的人停止做事,都在听。七分钟了,没有一根手指敲在打字机键盘上,我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读秒。四月小姐、五月小姐、九月小姐和八月小姐,她没有把奶子挤在一起,而是展开胸膛——也许我像色情电影女主角那样配合一下,他就会结束得更快——查克,他知道我知道他把《风流浪子》杂志都藏在书房办公桌后面暗格里的钱箱底下吗?高尔夫球袋背后的《发射》。《阁楼》杂志就在放领带的盒子里,他希望我找到,可以从《快乐妓女》里学两招?这种事永远比你想象中持续得更久。真有意思,性事会让我回去用牙买加语思考,不,金·克拉克,现在你别胡思乱想是什么造就了你。狗娘养的又操了我七分钟。外面的人一个字都没打。他把护照给我,我打开护照,看见我看着我,签证章盖在我脑袋上。b1b2签证。我想骂人,因为我花了买绿卡的钱,但转念一想,我能拿到什么就是什么吧,剩下的都交给查克处理——天晓得狗娘养的会要我用什么换绿卡呢。
金·克拉克,你撒谎。
你正在撒谎。许多事情确实发生过。但你没有对那男人说任何话,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你只是撩起裙子,脱下内裤,祈祷他没有梅毒。而他很紧张,那么紧张,你意识到你多半是第一个屈服于威胁的女人,他不敢相信他的好运。你没有读秒,你拍着他的后背,帮他找到节奏,不去想他老婆,他最后射精的时候,你甚至有点可怜他,因为他知道你必须走出那扇门,经过他的下属。而你还没有看护照,因为假如看了,就连那张难看的相片也会让你扪心自问是否值得。值得吗,金·克拉克?值得,他妈的非常值,别再问我第二遍了。我愿意再操他一次,把他的ji巴放进我嘴里。我甚至愿意舔他的屁眼,现在是1978年。是一九他妈的七八年,一个女人必须明白,有时候想要前进就必须凿穿。我来到蒙塔格湾的时候,我知道不管是坐飞机还是躺棺材,我都一定会离开这个国家。你以为你逮住我了,牙买加,对不对?你以为你真的逮住我了。哈,来亲我血逼的屁股吧。妈的,冰箱上全是紫手印——要洗多少次才能完全洗掉?
又开始等热水。站在淋浴头底下,听着水管哼哼唧唧。这个该死的国家。每天你最需要用水的时候就会停水。真希望屋子背后有条河,我可以像乡下女人那样去河里洗澡。太他妈了不起了,就在我最需要洗澡的这个下午。在我男人回家前洗掉这个男人的痕迹。我为什么没有更多的感觉?为什么没有?我试新菜的时候心跳都比这个快。也许我使劲捶打几下或者多捶打几下,血液就会充满良知应该占据的空间。你不明白吗?我真的想感觉到一些什么。我希望我的心脏在愧疚不依不饶的催迫下狂跳。会愧疚就还有一些意义。我要擦拭多少次才能擦干净?我愿意用什么去换现在就来水。求求你,在他回家前来水吧。不来?哦,那就算了吧。他回到家,我很快就做好晚饭,我会把玩他的头发,假装漫不经心,他会喜欢我这样。也许我会唱《跳舞女王》,他知道我有多么喜欢那首歌,或者安迪·吉伯也行。也许收音机里会响起《影子舞蹈》,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说陪我跳舞,宝贝儿,他会说金·克拉克,不,小亲亲,你确定你还好吗?我会给他看签证。
不。那是个糟糕的主意。你已经告诉过他你有签证了,傻瓜,他又没问你。现在给他看签证,他会发现印章是上周才盖的。再说他还没百分之百地确定说你能和他一起走。但他为什么需要说呢?我们同居了这么久,他不能转身就走吧?他会不会在练习,看哪一种分别方式引出的泪水最少?哪一种不会让我想杀死他?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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