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东:“因为上面的人的意志,所以就可以把法律当做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随意更改规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总警监猛地站起身。
椅子在地面拖曳出来的声音十分刺耳,打断了文莱东的话。
站起来的总警监收敛了笑意,低垂眼睫冷冷望着他。
约会这种事情——徐颂声的经验为零。
想想也很正常。
毕竟她以前是个不恋爱主义者。
一个不谈恋爱的人,哪里会有约会经验。
但是那天周澄午问她是不是约会的时候,徐颂声却也没有反驳。大概是因为周澄午的表情过于期待。
她对于周澄午有很高的容忍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好看,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这种经过承认并且自己也认证的亲密关系,即使并没有太深的爱意,徐颂声也会自觉担当恋人的角色。
是恋人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拒绝约会的邀请。
但现在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去哪里约会呢?
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约会这种事情,不可能只是带着周澄午在附近的饰品店逛一圈后,就回家吃饭这样敷衍的行为。
就像确认关系一定要亲口说出来并且送一束徐颂声自己也认为没有意义的花一样。
即使是对于徐颂声自己认为没有意义的东西,但如果和自己共享一段亲密关系的人觉得有意义,那么徐颂声也会努力的去做好这件事情。
而周澄午,显而易见的,非常期待这场约会。
满脑子想着约会的事情,上班的时候也在摸鱼。
突然被总管叫出去时,徐颂声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直到她在外面走廊,看见了昨天中午那位让她去试试的白袍神官。
总管把她带过来之后,欣慰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被留下的徐颂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摸鱼被抓——大概率是要换岗位了。
白袍神官和善微笑:“突然把你叫出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徐颂声:“……没有。”
白袍神官:“我看了你的资料,你本人是不信教的,对吗?”
徐颂声点头。
白袍神官沉吟片刻,却并没有如同徐颂声所想的那样,立刻招揽她。
他脸上保持着那种非常慈爱的微笑:“虽然你不信教,但既然愿意来我们这里上班,说明你对我们还是有好感的吧?”
徐颂声:“嗯……”
白袍神官:“有空的话,可以参加一下我们这的早祷和晚祷,或许到时候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他只和徐颂声说了这些,就让徐颂声回去继续上班了。
但徐颂声此刻已经无心上班,下午的工作一直在摸鱼,边摸鱼边想那个神棍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信教的话就不能给自己升职?
提到晚祷和早祷——徐颂声想起周澄午也说过,让自己没事可以去参加一下。
光明教的早祷和晚祷是什么大型洗脑仪式吗?怎么每个劝信教的都让去参加一下?
徐颂声有点狐疑,因为她是完全不信教的,所以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傍晚下班,徐颂声和平时一样搭乘地铁回家。
教堂的晚祷刚好在晚饭时间点,徐颂声不想饿着肚子去参加那种活动。更何况她现在也不着急,打算等下周一再去尝试。
于她而言,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只是在小区门口,徐颂声遇到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文莱东。
对方在小区门口徘徊,徐颂声本来想装作没有看见对方那样直接走过去。但是文莱东直接伸手拦在了徐颂声的面前。
这样就没办法忽略了。
徐颂声不得不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不过徐颂声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只是眼神询问文莱东到底要干什么。
他看起来有些沧桑,仍旧穿着便服。
这让徐颂声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附近蹲守周澄午。
但文莱东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退休了。”
徐颂声一愣,目光诧异的上下扫视文莱东;虽然青年确实因为疲惫而显得那张脸有些沧桑,但沧桑又不是苍老。
文莱东的脸,无论如何都和‘退休’两个字沾不上边。
文莱东苦笑:“算是被迫退休吧。”
他这样一解释,徐颂声就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倒也不意外。
就是不明白文莱东退休之后为什么要来找自己——总不能是因为怀恨在心?那也应该找周澄午吧,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她让文莱东‘被退休’的。
这样一想,徐颂声看向文莱东的眼神,平添几分警惕。
文莱东神色复杂的看着徐颂声,她面上不动声色的警惕自然也被文莱东察觉。
他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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