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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他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我搂住他,眼泪顺着脸下滑,“那天晚上没接到你消息,吓的我一整晚都没睡好。”
“以后再也不瞒你了。”邓放伸手替我擦掉眼泪,然后亲了亲我的眼睛,“不哭了。”
邓放的怀抱烘干了我的眼泪,也引诱出了我心底那抹不可言说的渴望。
我从来没有忽视过自己的欲望,可情与欲是两回事,以往与别人在一起时,有欲难有情,唯有邓放能勾起全部。
情也好、欲也罢,皆因他起,皆由他生。
他的吻技比我想的还要好,唇舌有力而灵活,亲了一会我就有点腿软了,靠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要是不想,就再等等。”
说这话时,他的手还在我肩头摩挲着,尽管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没有故意的成分,可还是莫名生出了一股色情的意味。
“你想吗?”我反问他。
现在我不需要一个绅士的丈夫,情欲随心才好,但凡有一点理智都不够尽兴。
“你觉得呢?”邓放没有直接答,又将话抛给了我。
“你想不想,我怎么知道。”
卧室里没有光,甚至因为今天是个阴天,连月光也吝啬的不肯出现。
仗着一片漆黑,我大胆地与他对视着,他的视力比我好,此刻也一定能比我看到更多。
他眸光闪了闪,我听见吞咽的声音,下一秒,他带着我的手去到了最隐秘之处。
那里的饱满鼓胀,足以说明他的欲望。
我没有抽回我的手,也足以说明了我的答案。
水到渠成即是如此。
邓放反手脱了身上的短袖,翻身压上来,变了味道的吻带着侵略性的强势,连同他周身的气息都跟着翻涌起占有的波涛。
嘴唇、脸颊、耳朵、颈窝、锁骨…处处都留下了他湿漉漉的吻,这大大超过了以往的范围,他一边亲着,一边用手将我身上的衣裙剥去。
“你穿这条裙子,很好看。”
我无声笑笑,没说什么,毕竟是我一眼就看中的裙子,黑色蕾纱的材质柔软而细密,留了许多镂空,穿在身上与皮肤对比鲜明,第一次走进卧室时我就看见了邓放眼里闪过的惊艳。
这样的衣裙衣柜里还有很多,如果他有心留意过就会知道我今晚为什么特意穿这条裙子。
胸口有手覆了上来,常年掌握操纵杆和各种工具器械的手带着茧,摸在身上酥酥麻麻,我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变了频。
“喜欢?”邓放亲了亲那上面的嫣红,他听出了我的反应。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没说话,他权当我这是默认了,开始变着法儿的取悦我。
一只手用指腹将左边的那粒嫣红一会揉圆一会搓扁,唇舌包裹着右边的,吮吸舔舐轮番上阵。
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穿到了我的背后,支撑着我挺起胸脯好供他吻触到更多。
如果说刚才我还有些分心,此刻便是由衷的想要献身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胸脯之下便是心房,想到邓放正埋在我胸前,我的心就跳的格外快。
曾几何时,午夜梦回我也大胆的这样想过,想过与他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想过与他翻云覆雨不知疲倦,可当这一时刻真正到来时,我却发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心境,小心翼翼的,像有只蝴蝶飞到身上般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我一直渴望着的人再不似当初那般遥远,他就压在我身上——他的吻与手都与我无比亲密。
终于,那件漂亮的裙子完全被褪了下来。
床头的抽屉里放着一盒未开封的杜蕾斯,它与我一起住进的这间卧室,如今也终可派上用场。
邓放从我身上起来时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撕开包装,他给自己戴好,再回到我身上时已经有了些急切,刚才的前戏已经足够久了,甚至久到连我自己都差点要忍不住。
尽管手指已经先一步进来过,他捞起我的小腿正式闯进来时我还是溢出了一声轻呼。
“吟吟…”最传统的体位,邓放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缓缓进到了底,“疼了就打我。”
“我又没有暴力倾向…”搂着他的脖子,我忍着心里的空落回他的话,这个姿势的确有些不舒服,我还是更喜欢后入,可毕竟是与他的第一次,我没有暴露那么多。
情事上邓放没什么情结,我也没有。成年人没有谁必须要为谁守身如玉,有情也好无情也罢,每个阶段身边的人都不同,谁在便专心对谁。仅仅是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邓放受伤,这会儿在他跟前我还是装着乖的,太真实的一面总不能一下子都露出来。
身下的速度渐快,我听见邓放急促的呼吸,风一样打在耳畔。
快感不断累积,先前的小心也被意乱情迷抛在了脑后,我不自觉地调整着角度迎合着他,情事上真正的快乐是双方的,一个人的满足太单薄,此刻听着邓放的低哼,我只觉感官刺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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