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老公在单位出轨女下属,被向爹抓到,认错后还给她爸写了保证书,咬手指头按血手印,各种细节都被曝光在了网上,弄得沦为了民众的吃瓜对象。
来的路上吴瑞竹就和原予八卦她为什么不离婚,讨论几句也说不出什么,言雨楼握着方向盘,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点拨,
“因为家里有需求,官再小,也有用。”
最后上来的是鹏哥,一个拥有自由灵魂的官大爷,他穿着背心短裤踩着夹脚拖鞋就上了飞机。
“哇鹏哥,怎么沧桑了这么多?”
吴瑞竹好久没见他,着实被吓了一跳。
“无聊,出去打了个工,给你们的的礼物,盒子太占地方扔了,分下去吧。”
鹏哥环视了飞机上的兄弟,和他们身边陌生的女伴,意外的和原予挑了个眉打招呼,坐在了老郝的身边。
鹏哥送的礼物永远这么朴实无华,从大短裤兜里掏出一堆手链,那摆在橱窗里的奢侈品就像地摊货一样缠在他的手里,飞机上的所有男男女女都分到了一条,吴瑞竹抓着言雨楼的手臂,原予飞快的给他戴在了手臂上。
人到齐了,老郝在最前面站起来,挨个给大家分发他刚才念出来的宣传册,宣传纸又厚又硬还防水,在厨房当垫板非常方便,原予家里有好多,都是从言岳芽那拿过来的。
“诶呀你别发了,演戏演起来没玩了是吧,我妈都说了这次的宣传语写的不好,正找人重新写呢。”
言岳芽从最后排站起来,走到原予这边寄走了吴瑞竹。
“臭表姐,我回来你也不理我。”
言岳芽不理她,她拍着言雨楼的肩膀。
“哥,别看那没有用的了,你听说了吗,我姐被调岗了,没有任何通知,今天就去报道,她本来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外公家玩的,结果搬办公室去了。”
他们要去的云海市整个算是言岳芽和言宿月外公的产业,她们俩的妈是亲姐妹,苏禾易和苏绾尔,言明那么多女儿,她只叫言宿月姐姐。
“她搬到哪去了你知道吗?”
“从35楼到25楼了,从组织部到宣传部。”
他们说正事了,原予就身子朝着吴瑞竹那边探过去,她已经和旁边其他人的女伴聊起来了。
她和那些太太们一样,他的朋友最近找了谁当女朋友,她就能和谁玩到一起。
“我做发型都是飞回国内做的,那边不行,丑死了。”
“来回飞要很多钱吧。”这小姑娘眼里还带着天真。
“来回的机票也就两万多,做一次发型加护理也是两三万打底,不贵。”
飞机安稳的滑入天空,机舱里也热闹了起来,言岳芽说完妹妹的事情又回到后排睡觉了,身后的男人扒拉扒拉凑过来。
“言哥,三环公房开始腾退了,但是具体建设方案还没批下来。”
“嗯。”他始终就一个字。
“你别嗯啊,你知道现在每天有多少人来找我有这有那的走后门,诶呀言哥你是把自己摘出去了,以前这都是你安排的事,不过你是咋应付他们的,叽叽喳喳的我都要疯了。”
“因为言哥就没有情绪。”旁边又别人接话。
“瞎说,他脾气可大了,天天喜怒无常。”原予要了份冰淇淋,摇着勺子自己哼唧了一句,还是被后面的人听到了,扒着她的座椅,
“你说的这是言哥?”
“不然呢,我天天和你过的啊。”
“啊哈哈哈……”
她和他的朋友们的相处方式渐渐完全变回了曾经的样子,平静又不平静,一切正常的相处着。
“言哥你别听他瞎说,那是他前女友来找他把持不住了。”
“你长眼睛了吗,那明明是言哥的前女友。”
原予听到这转头看向言雨楼,他平静的和她对视一眼,毫无波澜,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转身和那两个男人接茬,
“他哪个前女友啊?”
“就是高中时候那个,那你肯定不知道你那时候还没来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分手了,另外有个妹子那才厉害趁虚而入把他拿下了,俩人一直谈到高中毕业,大学的时候之前分手的前女友和言哥都考上了京阳大学,然后俩人又在大学里复合了,研究生第二年女生出国了,后来好久都没回来,不过这俩人是怎么分的我就不知道了。”
“安然姐吗?”
“对啊。”
他们光明正大的在当事人面前讨论着他的情史,他本人就像没听到一样。
话题转来转去又回到了腾迁的房子上,他们随口几句夹着普通人的住房大事。
“腾出去的13万一平,也不贵哈。”
“哪年都有装死不搬的。”
“不听的就直接没收,哪有那么多废话,为了这点破事每个人通天的本领都拿出来了,还不是什么都保不下来,他能翻起什么浪来。”
“别说他们,我小时候住的房子现在都是绿化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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